绝对杂食者,没有雷点,请太太们放心投喂我!饿饿!饭饭!求求云海仙门混乱邪恶粮

【鸣佐】一剪梅


 (架空,第一人称叙事,尽量不ooc)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  ——题记

第一章 夜宿

在雨下得更大之前,我总算找到一家旅馆。已经很晚了,如果我没猜错,再有几个小时就会日出,幸运的是,待会我就能在晨光中入睡。

我仿佛一个劫匪似的破门而入,着急之下“咔嚓”掰破了一扇门。趴在柜台上的小伙计被惊得一下从凳子上蹦起,又重重跌到地上。我扶着门,有些愧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看他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收拾一边回头示意我自己坐下休息,还不时嘀嘀咕咕地向楼上张望。我用心听了听,大概是怕吵醒他掌柜的。

我很是不好意思,自己从来都是这样,冒冒失失的,没少给别人添麻烦,当时还不自知。现在怕是又吵到人家掌柜的了。我把伞收好靠在门边,支撑着木板不要倒下来。虽然不能完全保证,但撑一晚应该没问题。

那伙计再三确认楼上没动静后,就轻手轻脚招呼起我来。我摘下斗笠,解开蓑衣,满意地听到一声抽气后朝他微微一笑。

“先生您……不是本国人吧?”

“嗯。”几乎所有人在初见我时都会惊叹我一头的金发和湛蓝的眼睛。可谁又知道我打心眼里希望自己有和他一样的黑发黑眸,可以像他哥哥一样站在他身边。

小伙计领我上了楼,一路上不断叮嘱我要放轻动作、小声说话,我失笑,哪家旅店的老板这么娇气,又不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姐,却也按照他说的放轻了脚步。可楼梯大概是年久失修,我只能在伙计略带埋怨的眼神里匆忙走完剩下的台阶。

小伙计帮我把行李拎到床边就去烧水了。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四处打量。房间较一般旅店来的小,但很整洁。木地板虽已有些年头了,却能看出经常有人保养,没有翘角、膨胀等问题;桌子、衣柜什么的也是木制的,用料不错;桌上摆了一套瓷器,简单的一壶四杯,壶上有青竹图案,壶口杯口也都有描金纹样。总体来说,这是个小而精致的旅宿。

我打开衣柜,里面放着一套共客人换洗的浴衣,青底团花布料镶有金色卷云纹边,挺好看,就是尺码小了点,我这么粗犷,怕是会折了这衣服的气质。折了气质?当年他好像也是这么说的吧。是啊,他一向都喜欢金贵的布料,穿起来好看极了。记得有一次我在洗衣房偷偷披上他的衣服,在女工们的嬉笑中挨了他狠狠一顿揍。后来,满身伤的我在马房门前等到了他的药。少年细嫩的皮肤在夕阳下近乎透明,即使在马房这种污浊的地方,他也始终如白莲一般,不沾半粒尘埃。他走近了看看我,从怀中掏出一个漂亮的瓶子丢过来,我一惊,差点没接住,抬眼就看到那人微怒地脸,“再有下次,打断你的腿!!”我只能讪讪地挠头,看他转身走出马房,夕阳打在他身上,团花泛起金光。

“叩叩”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回忆。

“先生,您的热水。”

我打开门让伙计进来。他递给我一套浴衣,懊恼地说他还是把老板吵醒了,老板说我是别国人,想来体格会大些,就另寻了一套衣服给我。

这老板真是个细心的人呐。我接过浴衣,比了比,恰好是我的尺寸。

(多年前的脑洞,只写了这些,目前暂时没有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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