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杂食者,没有雷点,请太太们放心投喂我!饿饿!饭饭!求求云海仙门混乱邪恶粮

【佐助x丁次】【猪鹿蝶】昨夜星辰(待修)


 严重OOC!!!
 可怕的CP!!!
 【佐助x丁次】【鹿丸x井野】
 别怪我没提醒,接受不了的还是不要看了……

很多年前的脑洞半成品,那时候只写了开头和结局,以后有时间会填坑。以前太年轻,还不知道有OOC这种说法,胆子和脑洞一样大O_o

PS:第一人称鹿丸,这里的鹿丸不怕麻烦;那时候火影还没结局,CP我就自己定了。

【开头】

一、缘起“猪·鹿·蝶”

我是在那所聋哑学校里玩大的。之所以说是“玩大的”,是因为我是个健全的人。而丁次不是,他是那里的学生。

丁次的父亲丁座叔叔和我老爸当年是同一队的战友,加上另一位就组成了一个叫“猪鹿蝶”的小队。一开始我理所当然地认为丁座叔叔是“猪”,但随后在老爸两个巴掌和难得严肃的脸色下,我明白了“秋道父子不可小觑”的道理。所以,当我一脸严肃地去秋道家参加所谓的“猪鹿蝶聚会”时,就算被年仅4岁的井野嘲笑“像个小老头”,我也没敢造次。

丁次身穿印有青蝶的宽松家居服,光脚跪在地板上,一手拿抹布安静地擦去大家不慎洒出的茶水,见我看向他,也只是咧咧嘴角,指指茶几上的点心,示意我去吃。  

秋道夫人去世得早,以至于后来我向老爸问起她的长相和为人时只得到一句“你看丁次就知道了”。我不禁感慨,丁次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又会照顾人,如果他是女孩子,都可以称得上“贤惠”了。我还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回话的:“要是丁次是女孩子,我就娶了她……”结果换来老爸的哈哈大笑和一顿乱揉。

上小学之后,我就经常趁放学后跑到那所聋哑学校玩。老爸是那里的数学教师,教的正好是丁次所在的班级。

丁次比我大4岁,那时已经在上五年级了。高高胖胖的他是班里最醒目的,坐在教室后排始终笑得温和。我只消踮起脚尖就能从窗外看见他。若是碰上同样好脾气的伊鲁卡老师在上课,丁次就能从后门偷溜出来,带我到学校后山上的草地上看云。他总是能从口袋里变戏法似的掏出很多零食。我们就一起躺在草地上看天看云,顺便享受一下离开父母视线后的自由——可以对着零食大快朵颐。那时的草地都比较野,不会像现在住宅区里那样修得整整齐齐,仿佛集体剃了板寸一般,弥漫着草汁的味道。丁次说那是草的血。我很难忘记那个场景,身下是浓密扎人的草,眼中是成片的蓝,嘴里是令人兴奋的零食味。大概我们都发自内心喜爱这样的日子,后来也就在这片草地上从“零食朋友”变成了“酒肉朋友”,直到他离开。

周末时我们也会去隔壁的幼儿园,那里的园长和丁座叔叔是旧识,有点神神叨叨,总爱说些有的没的,但人不错,不仅放我们进园玩,还会附赠些好吃的。丁次总是最开心的。他的眼睛本来就小,再一笑直接就看不见了,嘴巴也会咧得比平时都要大,可以看到整齐的牙齿。我是有点不屑的,并不是说看不起他,只是实在理解不了那种没头没脑的快乐。现在我明白了,那应该叫做吃货的幸福。那些年的幼儿园里设备还很简陋,顶多只有什么铁秋千、跷跷板和没有木马的旋转木马,陈旧到可以清晰地看见轴承处的斑斑锈迹。小孩子的胆子总是特别大的。我至今都觉得我和丁次小胖子没从吱嘎乱叫的秋千上飞出去简直是神明庇佑,所以现在我是断断不敢让儿子去玩那种器械的,即使他变着花样跟我撒娇。

有时候井野也会来,两个小小孩在一起难免会吵吵闹闹,但大多数时候我懒得和她争,只有丁次每次都是一脸担忧而无奈地过来拉开乱踢乱打的小女孩,然后用零食安慰我们。他大概觉得吃东西能使他开心也应该能使我们开心。这种方法对井野有效,至于我……只有少数时候吧。

我的童年大抵就是这样了。我自认为是个早熟的孩子,所谓的童年比井野要短得多。就在我童年时光即将结束之际,我们认识了佐助。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周末。我们三小在丁次的带领下,到市公园的湖边野炊,其实也就是一起聚聚餐,只不过地点换成了湖边而已。


【结尾】

“我终会去陪他,”他看着远处晃动的一簇金色,“但不是现在。”

风吹过,周围的树林沙沙作响,天色暗下了一点,远处隐隐有雷声传来。

他转过头看向我,神色平静,眼里一片清明。

雷声渐渐大了。他转身走向墓碑,蹲下身轻轻抚摸那张黑白照片,缓缓凑近,印上一个吻。一阵惊雷滚过,我看见他的嘴唇蠕动几下,后又似乎在倾听什么,缓缓牵起一抹微笑,慢慢站起。

大雨落下之前,他撑开两把伞,并将其中一把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他用空出的手揉乱鹿野的头发。看着儿子暗自翻翻白眼、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我有些忍俊不禁。

“他说他过得很好,让我们不用担心。”

我讶然,抬起头时,却只看见他的背影。他依旧穿着那身黑色的衣裤,隔着雨帘,有几分萧索,也有几分洒脱。

大雨不要钱地瓢泼着,泼在树上,泼在地上,泼在伞上,也泼在丁次的墓碑上。

雷声仍在继续,却似乎变小了。渐渐地,我的听觉仿佛被什么屏蔽了。

万籁俱寂中,不远处那黑色的身影愈发明晰起来。他朝着那抹跳动的金色挥挥手,小家伙便跑着穿过草丛,一头扎进那黑色里。随后,一黑一金的身影渐渐变小了,变小了,最后彻底溶进雨雾里。

不知这样站了多久,听觉慢慢恢复,周遭的声音又明晰了。忽然腿部一阵发麻,用手一摸,原来是手机在振动。

是他的短信:刚才我忘了和他说,请你转告一下,这孩子叫鸣人,很健康,下学期就五年级了。

我握着手机久不能言,心中酸楚更是一阵胜过一阵,直到感觉有人用力摇我才惊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我转头,恰对上儿子担忧的目光。呵,自己竟在儿子面前哭了呢,身为父亲,实在是不应该啊。

我胡乱抹了把脸,听见儿子问我:“爸爸,什么是‘至死不渝’?刚才佐助叔叔……”我一愣,这才想起佐助刚刚蹲在墓碑前说的我没能听清的话,看口型应该是“我爱你,至死不渝”。

痛楚和心酸排山倒海似的袭来,我只觉眼前一阵阵地发白。我想起当年与井野热恋之时,每每情动,总会一遍遍呢喃着对方的名字。婚礼上,我更是在一众亲朋好友惊异和欣慰的眼神中大声对她说“我爱你”。而今,两人竟落得这般田地……我顾不上孩子是不是在身旁,终于嚎啕出声。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转述完短信内容,我想象着丁次圆圆的脸上露出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心中慢慢好过起来。

我把伞搁在墓碑上,嘱咐他在那边要注意控制食量,到时候可不要胖得连佐助都认不出来。静静地在雨中站了一会儿,我拿起手机,郑重地拨出那个号码,没等对方出声便说:“小樱吗?是我……别挂!别挂别挂!请……请帮我转告井野,以前的事不管怎么说都过去了,她始终是我心目中的妻子,如果……如果她还愿意,我和鹿野现在就过去接她。”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电话那边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和若隐若现的抽泣声。终于,一个女声冷冷地传来:“30分钟内到我公寓楼下,否则,我是不会再把她交给你的。”

我险些没拿住手机,双手止不住地颤抖。鹿野很担心地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也在颤抖:“走,儿子,我们去……接你妈妈回家!”

这激动起来的不光是我一个人。鹿野如触电般一颤,闪着泪光不停地问我“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再也不会不要他”、“你们不会再分开了吧”,听得我心里又是一阵阵地酸,猛地抱起他,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转身、抱儿子上车、关门、启动,动作是从未有过的坚决。我本是个懒散的人,想这一生没什么好争取奋斗的,只求安安稳稳、闲闲淡淡地过去,而今,不一样了,我也有了追求,虽然看起来晚了些。

双手依然止不住地颤动,我能听到戒指和方向盘碰撞发出的“喀喀”声,甚至不小心打开了雨刷器。是紧张吗?是的吧。不过这都不重要!我想起订婚前夜,我们在黄昏的公园见面,井野穿着修身的连衣裙,拎着小包,亭亭而立,玉兰灯下略显寂寞的神情在看见我的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女人特有的娇羞。她低头,我看见胜似春天的温柔。我向前跨了三步,伸手抱住那个我将要与之组建家庭的女子,我今后生活真正意义上的伴侣。



这啥矫情的文字…………我自己都不忍直视


评论(1)
热度(10)

© 卡待删 - 杂产+杂食 | Powered by LOFTER